次法院到底会怎么判宴星画,但都了解宴南修很可能会干预了,那么结果大概率是不理想的。
对此事她现在差不多是一种消极状态。
晚上,庄欣瞳如约过来了,见面就嘲讽地说:
“宴星画大概是打定了主意想拖死我。
她被判了六年刑,赔偿金几十万,扣除保险公司赔付的,宴南修付的医药费加上后来给的护理费,还超额了,我还得给人退钱。
然后,宴星画还当庭上诉了。”
殷宛央听到还得退钱的话就愤概了:“她是不是觉得判轻了,所以要上诉?她给我撞坏一条腿,然后让我承担这个审判结果,我保证挺乐意的!”
“人家金枝玉叶,要是残废了,怕得让我们牢底坐穿,赚几辈子的钱来赔。”
庄欣瞳的语气越发嘲讽。
“好了,学姐,先坐着,我们慢慢说。”
殷宛央把庄欣瞳拉到沙发那边去坐了,给她倒了杯水。
庄欣瞳喝了水,情绪稍稍缓和了点:“没办法,谁也阻止不了宴星画继续上诉,不过,这已经是二审,再上去就是终审了,钱我无所谓了,我就看她怎么逃过牢狱之灾!”
殷宛央琢磨着:“就这次的审判结果,你觉得宴南修有多少的干涉成分?”
她瞧着,宴南修可能也没有过多干涉。
“在此之前,律师也给我分析了可能的审判结果,出入不是很大,可能这次他没有怎么干涉。毕竟还有终审,没准宴南修会在终审的时候出手。弄得不好,那时候就对我们一招致命。”
庄欣瞳担忧地说。
殷宛央也不敢保证宴南修会怎么做,一时陷入了沉默。
庄欣瞳不想扫闺蜜的兴,转移了话题:
“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,我们只能继续耗下去,先不管了。
说说你在国外的经历吧。
那边好不好玩?
钻石原石现在是不是送到宴氏了?
我还挺想亲眼看看那块原石长什么样。”
殷宛央表示遗憾,只能拿出手机里拍的照片给庄欣瞳欣赏,顺势,也就试探起了她对于婚戒样式的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