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相似。
但她在多年前不知所踪,时间久远,难以查找。
现在根本不知所踪。没准早已……”
总裁室里,蔡熠城把一叠资料放到宴南修面前,继而说。
宴南修拿起资料翻阅着,眉头越拧越紧:“线索又断了。”
“现在能用的资源只有谢文穆和陶丽绮了,把他们两个说的串联起来,或许能有很大的收获。”
“陶丽绮不老实,这个谢文穆,我看也不是什么本分的人。”
“但线索刚好在他们这里断了,绕开他们,根本难以着手。”
“我再去见陶丽绮,你尽快让人去找谢文穆,不要跟他透露宛央的情况。一定要尽可能从他嘴里多撬点东西。”
“是。宴总。”
……
殷宛央下班后,宴南修跟往常一样带她去吃了晚餐,然后送回家。
今天,宴南修却没有进门:“我有点事处理,晚点过来。”
“你忙吧,我一个人没关系。”殷宛央比较怀疑自己拖累了他的工作。
这几天相处得不错,能感觉出他的行为有所改变,事事围绕她的需求和感受,让她生出了一些眷念。
宴南修想了想,还是跟殷宛央说了:“查找你亲生父母的事,线索还是断了,我准备再去好好问一下陶丽绮。她是关键人物,看能不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。”
“她不会老实说的,老实说了,她就再没有了任何价值,也难以从我们身上榨取任何东西了。”
殷宛央有些沮丧地说。
宴南修更明了这点:“那就只有对她用一些非常手段了。”
“你说的非常手段是……?”
殷宛央心头沉了下。
宴南修说的跟她差不多:“她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,以前就是对她太仁慈了,不然也不至于拖到现在。”
“她好歹把我养大,虽然对我各种言语暴力,各种灌输,各种pua,倒是没有怎么打过我。”殷宛央心软了。
宴南修妥协:“我先尝试用别的方式,不到万不得已,不动她。”
“嗯。”殷宛央轻声答应,现在的宴南修,让她感觉是可以依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