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:“那我订好了地方,发给琼斯先生。”
“好好。”琼斯高兴地应着。
第二天,殷宛央稍稍打扮了一下,前往自己订下的高档酒楼。
她现在手上有限的钱都要准备拿来筹集了“赎身”,今天订在这里吃饭,花的钱不少,她很肉疼,但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”。
殷宛央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,琼斯才来了,见面,寒暄了两句,彼此落座。
“殷设计师今天找我来,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琼斯来之前,已经多少分析了情况,开始相信殷宛央说的宴南修没有求婚的说法是真的,不然,现在网上该是他们铺天盖地的新闻才对,可连“求婚”的新闻都下去了。
殷宛央孤身只影出现在这里。
还一副有求于他的架势。
殷宛央没有那么圆滑,就直说了:
“我现在想从宴氏离职,但外面这些公司不知深浅,不知道琼斯先生了不了解这些设计公司呢?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下?你是大概知道我的设计水平的,不知道哪家公司看得上我?”
“殷设计师要从宴氏离职?能冒昧地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琼斯惊异地问。
殷宛央要求人帮忙,不交底也不行:
“不瞒琼斯先生,我跟宴南修因为一些矛盾,我想从宴氏离职,跟他再无瓜葛。但是,因为之前签了十年合同,加上宴氏在我身上有一些投入,我要先进行赔偿才能离职。”
“赔偿?不知道金额是多少?”琼斯寻思着问。
“两千八百万。”
“这金额不小啊。”
“对。我目前赔不起,所以想找家公司,看能不能先替我预支。”
“……”
琼斯默了会儿,为难地,“殷设计师,这个我恐怕帮不上忙。”
殷宛央心头一哽:是啊,就之前有一些工作关联,之后又没有联络,谈不上多少交情,别人凭什么帮她!高估自己了。
“殷设计师别误会,并不是我不肯帮你,而是现在的情况……不明朗。”
“不明朗?”
“冒昧地问一下,殷设计师跟宴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这……重要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