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那样,就真正是个“普信男”了。
这样的男人,她还会爱吗?
殷宛央沉默的时候,宴南修已经多少看出问题了,自嘲地笑笑:“看起来,你还需要时间考虑。我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殷宛央看着宴南修的背影,张了张嘴,但清楚自己现在并不能轻率地做决定,最终,什么也没说,默默地看着他走出去,关上门。
宴南修站在门口,并没有马上走。
他盼着殷宛央能够追出来,对他说,即便他一无所有,她还是会不管不顾地跟他在一起。
但他等了好一阵,里面始终没有动静。
他脸上的自嘲意味越来越浓:他一个最功利不过的大资本,竟然会相信爱情这种东西。
他也没想到啊,他们这么经不起考验,才好了两天,又这么完了。
此时,他是羡慕费泽琛的,他是费少的时候也好,还是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板也好,庄欣瞳都一心一意地跟着他,跟他一起创业。
他混的还不如费泽琛!
他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转身,大步走入电梯。
宴南修在车里给费泽琛打电话:“出来陪我喝两杯。”
“哥现在是有家庭的人了,喝酒这种事,以后就不要找我了。上回你让我一起去喝了花酒,欣瞳后来让我跪了一周榴莲,你知道吗!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,你不是跟殷宛央又和好了吗?你不陪她,来找我喝酒,该不会你们又……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宴南修知道他准备说什么。
费泽琛啧啧了两声:“地方报过来,我跟欣瞳请个假。”
“这事不要告诉庄欣瞳!”
“怕她知道了殷宛央也知道了是吧?行,行。”
……
房间里,殷宛央呆坐在沙发上,脑袋里盘旋着宴南修刚才的话。
要是宴南修一无所有了,她究竟还要不要跟他在一起?
这个男人,值得她奋不顾身吗?
哎,别想了,验孕棒还在包包里呢,先去测一下,毕竟这个结果也会影响到她做决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