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地点点头,听话照做。
“好叭!”小呦呦从傅逸尘的怀里面下来,紧紧抱着小狐狸,那小狐狸的毛都被她揪得有些变形了。
她跟着助理乖乖出去了,一步三回头,眼中满是不舍和好奇。
傅逸尘见小呦呦走了,这才正了正神色,仿佛刚刚的轻松愉悦只是一层伪装,此刻要揭开那沉重的真相。
“呦呦的妈妈和我们的妈妈是同一个,你还有我,都是一半血缘的兄弟。”
傅逸尘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分量,如同古老的钟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
白书瀚虽然在心里做过一些心理准备,但听到傅逸尘亲口说出这番话,心里面还是像被重锤击中,泛起一阵难以接受的波澜。
那波澜在他心中激荡,冲击着他的认知和情感。
这相处了十几年的好哥们,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哥哥,这种身份的巨大转变,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在短时间内消化的。
那曾经熟悉的友情瞬间被血缘的纽带重新定义,让他感到既陌生又迷茫。
但现在不是纠结于这层关系的时候,白书瀚更想知道的是,小呦呦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。
他眉头紧锁,目光急切地盯着傅逸尘,问道:“那呦呦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们?”
傅逸尘站起身来,走到窗前,双手抱在胸前,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。
城市的喧嚣和繁华似乎都与此刻房间里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。
那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熙熙攘攘的人群,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景象。
白书瀚看着傅逸尘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,心里的怒火又蹭蹭地往上冒,要不是环境不允许,他真想一脚把傅逸尘从窗户踹下去。
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“呦呦有和你提过几个师兄吧?”
傅逸尘转身问白书瀚,目光深邃而复杂。
白书瀚仔细想了想,说道:“嗯听过,但没有细说。”
他的眉头依然紧皱,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之中。
傅逸尘继续说道:“呦呦是在道观里面长大的,她的师父有几个徒弟,是呦呦的师兄师姐,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