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竟是,怎么也恨不起来他,即使,他亲手结束了他们孩子的性命。
天,她是受了他的盅了,居然在这样的时候,还想着他。
傅临城轻轻一笑,他的手继续向下擦拭着,面上的表情丝毫也不因为她的反应而有任何的变化,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隐忍了许久的欲~望折磨着他有多难受,很久没有要她了,他想念与她的身体契合时的感觉,美美的如飞翔一样的感觉,可现在,他只能看着而不吃,甚至于对她才起的反应也要装成无动于衷,看着她挺立的峰尖,就象是一枚樱桃在等待着他去品尝似的。
微微的咂了咂舌,吞咽着口水,他为她已经守身如玉半个多月了。
他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继续的擦拭着她的身体,可是,他垮下的反应却让她一览无遗中眸中。
天,他身上那件棉布的贴身的睡衣已经泄了他的底,那一处就在布料之上傲然的挺立着,颜楚楚匆忙别过了头去,再也不敢看他了。
天,她还在坐月子,医生说最少要坐做七天,可他说,她要坐足两个星期,这样才好,才有助于身体的恢复。
上围,然后是她的腿与私~密之处,这两天吃了一些药,血已经流得不多了,可是,她还是不习惯让他去清洗她的那里,可他说,这是医生的要求,只有干净了,才会恢复的快。
拗不过他,只得由着他摆弄着她的身体,可每一次当他的眸光落在她那里的时候,她都是鸵鸟一眼的连眼睛也不敢睁开,就掩耳盗铃的当作没看到也就没发生似的。
可当他的手每一次落在那里时,她都会不由自主的轻颤。
他又笑了,邪肆的笑中带着一点点的得意,“妍儿,你真敏感。”
他随口的一句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的,想让她紧崩着的身体多少放松一下,可却让她的脸刹那间就红到脖子根,“傅临城,好了吗?”恨不得他一下子就擦好了那里,不然,她要羞死了。
“就要好了,不过……”语气一转,他真的很想让她为他泻泻火,可当看着她有些泛着灰白的唇时,他立刻在心里暗骂着自己,他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呢,他不可以。
“不过什么?”他的语气让她心里一慌,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个与自己很相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