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，那双充血红肿的眼睛，和通红的鼻尖和脸颊，才尤为显眼。
萧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香烟，扔香烟的动作迟钝了几秒，等看到墙边的不锈钢垃圾桶，才摁灭丢了进去。
一双大手在西裤上摩擦了两下。
空气凝滞，静默了好一会儿。
楚荷冷着声说：“来做什么？”
明明心里是开心的，还嘴硬着死要面子。
“我来道歉。”
两人又是一阵无声对视。
楚荷将头转向一侧，不看他。
她要是这么容易就接受他的道歉，岂不是太没出息了。
这时，萧承手机响起，打破了走廊的寂静。
他看都没看，直接将手伸进裤兜按了静音。
楚荷故作镇定，面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，仿佛刚才哭的撕心裂肺的不是她似得。
道歉哄女人，萧承没经验，只能没话找话。他清了清嗓子，说：
“有一天，和n吵架，最后道歉了，因为……rry。”
“没好脸色，就别学人家玩幽默！”
楚荷仰起头，白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