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四目相对。
这一刻，女人眼神里的愧疚和绝望是那么真实，不像是演出来的。
下一秒，乔月月别开视线，对乔亦肆道：“我和他是清白的，他没碰我。”
“清白？”
乔亦肆冷笑一声，看向一脸淡定的司高韵，视线下移到他凌乱的浴袍上。
“我跟你走。”
乔月月紧紧闭上眼，这种心理的绝望，远比身体的痛让人无力。
乔亦肆满意她这个回答，这才是当年那个听话乖巧的女孩。
“想通了就好。”
“让你的人走，他是我朋友，别为难他。还有，我有些事要处理，明天一早你来接我。如果你不答应，就算现在你把我带回去，得到的也会是一副冷冰冰的尸体。”
乔亦肆脸色瞬间变了，倒不是因为她护一个男人，而是她在威胁自己。
这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坚定，至少在自己面前没有过。
乔亦肆自嘲的扯了扯嘴角，咬牙道：“你们两个，出去！”
话虽是冲保镖说的，但视线始终在女人倔强的小脸上。
“明天一早，不行！你现在跟我回去，我可以答应你放了他！”
“乔亦肆，希望你说到做到！”
乔月月深吸口气，用力将鼻尖的酸涩咽了下去，缓缓转身。
司高韵算是看出来了，这女人在舍身取义保他。
他抬手，不紧不慢的用拇指擦了下有些发疼的嘴角。
看在她还算有点良心的面子上，思高韵终于淡淡道：“等等，你如果没听懂她的话，我不介意帮她重复一遍。她说明天一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