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刘非的衣服扒光,还没等他擦擦汗,冷不丁地被这么一跪,吓了一跳,听到杨意这话,下意识看向许云姝。
连他自己都没察觉,在外面,他下意识把许云姝当成了主导。
许云姝却没看他,她在看杨意。
这个杨意……还真有点对她脾气,在这个朝代,像她这般性格鲜活的女子,真的不多。
就看她明明身为寺丞之女,却下嫁给了刘非,看样子还似乎与家里断了联系,就知晓,她是个性情中人。
“逆女!你这个逆女!”
杨建林气地差点没顺过气来,“我、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糟心玩意?!”他气的连‘本官’都没了。
在北朝,状告亲父,前所未有。
被莫名牵扯的李知章一脸懵逼,看向杨意的眼里,多了几分庆幸,幸好当年没娶这杨小姐,性子太烈,他可降不住。
“意儿!你这是做什么?”杨夫人闻言,立马上前,拍着杨建林的背,替他顺气,不赞同地看了眼杨意,“听闻刘非之死,你父亲特意从鸿胪寺赶了过来,就是想接你回家。”
“你怎么能如此非议你父亲和李大人呢?”
杨意却跪在原地没动,梗着脖子,看向杨建林,“那敢问母亲,十日前,相公在码头被一帮人欺辱打压,这其中,可有父亲的手笔?”
“您口口声声说疼我爱我,却变着法子找我相公的麻烦,想让我知难而退,按照您们的意思,嫁与太常寺的刘大人做续弦!”
杨意呵笑一声。
“所以敢问父亲,女儿的怀疑,有错吗?”
听到这话。
一向强硬的杨建林,却反常地眸光一闪,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