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害县令的人,县案首怎么又是沈清柯了呢?
得利的渔翁不有是咱们家了?”
“要么是县令误以为王员外动手的,他不敢得罪王员外用我哥跟王员外示好。要么是王员外和县令发现有人给他们布局,放下成见一致对外。
县令的人已经折了,只能安排我哥上。
反正在他们眼里,我哥是流放犯出身,就算是县案首也翻不出什么浪。
也或许是三方角着,谁都没有得逞。最终的排名其实就是最公正的排名。”
最后一句话,沈清棠是对着沈清柯说的。
沈清柯摇头,显然不信,“一潭浑水里还能有清水?!”
见沈清柯整个人透着股子丧劲儿,沈清棠看不下去,冷声质问:“所以呢?你打算如何?”
“我……”沈清柯茫然,“没想好。”
“二哥,我问你,如果北川的县试干干净净没有人伸手,你觉得凭你的本事能得这县案首吗?”
沈清柯点头,“自然。”
不过是个小小的县试。
“既然如此你纠结什么?我问你,若是明年还有合适的门路能让你参加乡试你去是不去?”
沈清柯犹豫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要去!”沈清棠声音并不大,还带着女子特有的温柔,却依旧铿锵有力。
沈清柯错愕抬头,看着沈清棠。
沈清棠的目光和她的声音一样坚定。
“你总想当个为民办事的好官。努力为大乾的百姓谋福利。如今将逢乱世,你反而做起了缩头乌龟?
那你问问郑老伯……”沈清棠指着郑老伯,“问问和郑老伯一样的百姓们。他们是愿意要一个太平盛世的好官还是愿意要一个乱世中的好官?”
郑老伯没回答。
也用不着他回答。
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答案是什么。
“这样的世道,我们又是流放犯。我能做什么呢?纵使县试这一次最后的排名是公正的,是我应得的。那下一次的乡试呢?
要么主官公正,我根本没资格。若是还走捷径参考考试,我又如何能像这次这么幸运能考中呢?
就算考中了,就算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