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姨娘她们见状对沈清棠道:“棠姑娘,我们自己去吧!你把房契和文书给我们。”
沈清棠点点头,把房契和文书递给文姨娘,“你们乍然去了容易找不到地方,我二哥就在拐角处那家书局,你们可以喊上他陪着,也安全。”
“什么安全?”秦征冒出来,见一伙儿要出门的架势,主动请缨,“你要出门?我可以做护花使者!”
“那有劳你陪我几位姨姐,去办下户籍。”沈清棠也不跟他客气。
姨姐是姨还是姐?
秦征扭头看见文姨娘她们,眉梢微挑了下,比了个请的手势,“走吧!各位……姨姐?”
文姨娘:“……”
沈清棠把王如意带到三楼。
三楼有榻榻米,王如意可以稍事休息,她看起来很虚弱。
“你怎么脸色这么差?生病了?”
王如意点点又摇摇头,“是得了一场风寒,早不碍事了,只是一直无颜来见你。”
她垂着头,声音闷闷的,带着浓重鼻音,“清棠,对不起!”
沈清棠抬手在王如意头上轻揉,安慰她,“不是你的错!”
她看的出来王如意那日确实对县令夫人会来闹事不知情。
王如意摇头,小声呜咽,“可那是我亲小姨!你是我好朋友。我谁都不想伤害……”
越说哭的越厉害。
沈清棠不能违心的说她没受到伤害,这件事本就不是她的错。
易地而处也能理解王如意的为难,便没吭声,坐在王如意身边静静地等她哭完。
她只能做到不迁怒王如意。
然而,王如意越哭越大声,从小声呜咽变成嚎啕大哭。
不像是单纯为难,倒像是在宣泄委屈、愤怒、不安、害怕……
沈清棠诧异挑眉,是她感觉错了?
过了许久,王如意的哭声才渐小渐歇。
抬起头时,一双眼睛肿成核桃,红成兔子。
沈清棠把早准备好的湿毛巾递给王如意。
等她擦干净手和脸,又把裹着冰块的防水纸包进干毛巾里,递给王如意,“放在眼睛上冰敷一会儿,有助于消肿。”
王如意吐吐舌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