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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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渐晚,季岑的消息还没回复,公交车走了一辆又一辆。
明念却还在站台,她百无聊赖地踮着脚,又落下,耳机里播放着英语听力。
说实话,明念也不知道季岑到底什么意思,不回复,也不拒绝。
但有一点她知道,等待,不知情下固执的等待,容易让人心软,明念有点期待季岑的反应。
霓虹灯亮起,放学后的学生渐渐散去,微黄路灯下季岑高挑的身影显得格外显眼,不少还没走的人侧目。
“这是明禾的人吧?怎么来启水了。”
“我靠,这人好像是季岑,我在论坛上见过他。”一个女生按捺住激动,和身旁的朋友道。
明念低着头,恍若未觉,直到耳机线被人轻轻扯了下,熟悉的清冽声音传来。
“看着有点可怜啊同学。”
季岑低头,打量着面前怔愣的姑娘,长发编成的侧麻花已经杂乱不堪,额前碎发湿濡,贴在饱满白皙的额头上。
或许是冻的,明念鼻尖通红,眼睛看过来时,莫名显得可怜。
季岑扬眉,看了眼身旁空无一物的明念,慢悠悠道:“还真没带伞啊。”
明念多半以为这人不来了,这下还真没反应过来。
想到藏在书包里的雨伞,明念一点也不觉得心虚。
她乖巧的笑笑:“当然没带,我可都是蹭别人的伞出来的。”
语调软软,听上去像是在撒娇,但季岑神色未动,撑起面前的黑伞,示意明念跟上。
“接连下了几天的雨,还能忘记带伞,可能要去医院看看脑子了。”
明念哪里能听不出他的阴阳怪气,但她表示,已经习惯了,现在可是装傻的好苗子。
“你今晚回18楼吗?”她转换话题。
季岑:“回。”
明念高兴了,觑了眼目视前方的季岑,她想起了那有些做作的手段,脸上莫名有点热。
在路过路过台阶时,明念忽然崴了脚,只听她‘哎哟’一声,撞向了季岑。
忽然的意外,饶是季岑也没反应过来,一股清新的桃子香气袭来,他低头,看着胳膊旁那颗毛躁的小脑袋,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