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也不信。
尤其是,这个女人在三年前,还算计过他。
谢祁以两指,钳制住她的下颔,迫使她的头抬到一定高度。
“是吗,这么爱慕孤,为孤着想,孤又如何不成全了你的一番好心。”
骤然松开手,谢祁慢条斯理的以汗巾擦拭着指腹,“将她带回养心堂。”
谢祁的如锥的视线,紧紧盯着她。
企图想用这句话,从她的脸上探出端倪来。
但这小娘子却是很安静的接受了安排,甚至还浅浅一笑。
撑着身子,摇摇晃晃起身,朝着谢祁盈盈一拜,“不敢劳烦殿下的人,妾身自行回养心堂。”
春桃忙上前,扶着宋扶熙的手臂。
主仆二人来时孑然一身,去时亦是如此。
只是因为宋扶熙未曾好好修养便乱动,后背的伤痕因此走动而再度裂开。
才走到门口,鲜血便渗透了罗衫,显得格外刺目。
宋扶熙脚一软,春桃急忙搂住她,满是担忧:“姑娘……”
但小娘子只是倔强的咬唇,轻轻摇首,示意春桃继续往前走,不可回头。
只是一只脚刚跨出了殿门,忽的一只大手,穿过了细腰,一把掐住。
对方的力道很重,又很粗鲁,甚至是直接掐着她的腰肢,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。
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受,但宋扶熙只是小小的吃痛了声,再抬眸,对上谢祁那双冷淡中,又夹杂着几分懊恼的视线时,又很乖巧的放弃了所有的挣扎。
只是小小的,细弱的唤了声:“殿下。”
谢祁将宋扶熙丢回到了床榻上,虽然他丢人的动作很粗鲁,但实则却是将宋扶熙仰着丢过去,避开了后背的伤处。
“重新给她包扎。”
丢下这话后,谢祁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。
直到殿内无关紧要之人都退下了,宋扶熙才算暂时松了口气,虚脱般的软下了身子。
“姑娘,您真是吓死奴婢了,只是苦了姑娘,身子本便没好利索,如今又是旧伤加新伤。”
春桃小声低语,满目心疼。
宋扶熙扯了扯唇角,“置死地而后生,结果是我想要的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