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妾身告退。”
等宋扶熙离开后,宋时宜面上的笑倏然消失个一干二净。
“主子,宋扶熙如此懦弱无能,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敢看一眼,奴婢觉着实在是不足为惧。”
宋时宜抚摸着无名指上的红宝石镂空戒指,“翠微,人是多面的,尤其是人心,莫要过早的对一个人下定义。”
“这深宫内院,能活下来,还能活得好的,都不是简单的人,我们这位太子,一贯多疑谨慎,能让他留在身边的,定有其过人之处。”
“且看着吧,是狐狸是羔羊,总会露出马脚,时间的问题罢了。”
不再纠结这个问题,宋时宜将方绣好的赤金盘螭如意堆绣荷包递给了翠微。
“转交给宸王吧。”
翠微接下道是:“这荷包绣的如此精致,宸王殿下定然十分喜欢,只是主子……您这次不再多捎一封书信吗?”
宋时宜慢悠悠道:“看得见的就不会心痒痒了,看不见才会不断心心念念的揣摩。”
她不说自己是花了多久的时间,又耗费了多少心思,才绣好了这个荷包。
等谢怀宸收到后,自然会通过荷包的精致感受到。
她如此善解人意的不提自己的辛苦,只将一片心意奉上。
男人嘛,对于全心全意爱着自己,却又远在天边而无法轻易得到的女人,更是会骚动不已。
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话,无论放在现代还是古代,都一样适用。
宋时宜转了个话题:“对了,皇后寿辰上的琉璃铜镜,可是打磨好了?”
“主子放心,已经送入未央宫了,只要当日计划顺利,张贵妃定会十分高兴。”
宋扶熙从临华殿出来,已过酉时。
夕阳薄暮。
这一日她只用过早膳,被独留临华殿后,便一直被尚宫局的掌记看着习字。
直到过了晚膳时辰,才有宫婢过来传了太子妃的口谕,命她回去歇息,但《佛经》的抄写不可落下。
回了熙音阁后,春桃立时吩咐丁香与夏草摆膳,一面心疼的按揉着宋扶熙抄得酸疼的皓腕。
“主子,太子妃分明是在故意磋磨您,还让您在皇后娘娘寿辰之前,每日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