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心底深处,掠起丝丝缕缕的痒。

    前所未有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主子,”银锭悄悄过来,俯在他耳边嘀咕几句。

    霍长鹤眸光顿时冷厉:“不要声张,看看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,”银锭目光飞快往屋子方向一掠,“主子,那小锅的事,问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霍长鹤扫他一眼,“此事我自有数,不必再提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事吗?”

    “没,属下告退,”银锭摸摸肚子,不行,还得去打点吃的。

    身后有脚步声,大夫人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母亲,”颜如玉从屋里出来,“您来得正好,您看着衡儿,早点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哪?”

    “我去做个小车,衡儿中毒身体虚弱,得养两天,腿又受伤,像今天这样走,肯定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做小车?”大夫人震惊,“你哪会那个?明天我抱他吧,再过两天到城镇……”

    她拉着颜如玉进屋,从头发里取出一对翡翠耳环:“这耳环以后也戴不着,到城镇就拿它换点钱吧。”

    玉的成色很好,银钩光滑,看得出来是戴了许久,大夫人平时一定很喜欢。

    恰在此时,霍长旭回来,怒道:“那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之物,你怎么能要?”

    颜如玉猜到这对耳环很贵重,倒没想到,是大夫人的夫妻定情之物。

    她本就没想要,但此时霍长旭怒气冲冲地质问,她伸手就接过耳环。

    “我是长媳,母亲给我,我自然要收好。怎么?母亲要给我什么东西,还需要你同意?”

    颜如玉轻声嗤笑:“你大哥都没说什么,你算老几?”

    霍长旭气得脸发白:“你还好意思提我大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