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累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:“??”

    颜如玉不再多言,故意卖关子。

    他们一脚门里一脚门外,就听到翼王带着惊讶和愤怒的暴喝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!为何会有这些?”

    满院子都是木箱子。

    有两口打开着,其余的还贴着封条。

    翼王眼睛几欲瞪裂,深陷入怀疑,怎么也无法相信,这些本该在他庄园里的东西,莫名其妙丢失之后,又不可思议地出现在这里。

    安辞州冷笑一声,拍拍其中一口箱子:“殿下,这上面可贴着你翼王府的封条,加盖着你的大印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,是大印丢了?”

    印丢了,也是大罪一件。

    但相比谋反,也要轻得多,他当然可以这么说——但皇帝可未必会信。

    翼王太了解自己的父皇,这种事,向来是宁可信其有,宁可错杀。

    脚步声响,翼王回头看到霍长鹤和颜如玉,瞬间疯狂,眼中布满血丝。

    “霍长鹤,是你!是你陷害本王,是你弄的这些!”

    霍长鹤面无表情,懒得理会他。

    颜如玉认真道:“与王爷无关,是我弄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你的庄园里偷的,然后一路带着到寺庙,再搬到寺庙里,引着安大人去发现,然后再带人搬到这里来。”

    翼王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安辞州握着刀柄,喝道:“翼王殿下,身为男儿大丈夫,自该敢作敢当,现在铁证如山,你还狡辩!多余的话不必说,回京之后,交由皇上定夺吧!”

    颜如玉:……你看,我的是实话,你们不信。

    翼王面若死灰,一路上早就又累又饿,一口气撑着,现在气也没了,终于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