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拥抱他,一眼瞧见他身上的衣裳,以及衣裳上缝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之前的一些片断迅速在脑海中重现,大夫人神色由悲转惊再转怒。

    一拳头砸在霍长鹤胸口上:“好你个……不孝子!你真是能耐了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赶紧道:“母亲,我也是不得已,当时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狡辩!”大夫人更生气,又捶他一拳头,“你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好丢脸!当时不但没有认出自己儿子,还明里暗里,不断地提醒,不要让他和如玉走得过近。

    这是造的什么孽!

    大夫人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。

    霍长鹤不动不跑,任由她出气:“母亲说得是,我不狡辩,您随便打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还要替如玉打!”大夫人又捶打几下。

    “是,母亲说得是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给霍长鹤递个眼色,笨蛋,快跑啊!你不跑,怎么收场?

    霍长鹤后知后觉,后退两步。

    大夫人叫道:“你还敢躲!”

    霍长鹤满院子跑,大夫人追几步追不上,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颜如玉扶住她:“母亲,先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叹气:“如玉,不能轻饶了他,要让他给咱们做饭,洗衣,驾车!”

    “行,听母亲的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被扶进屋,颜如玉瞧见做好的新衣服,婆媳俩又兴高采烈试衣裳。

    霍长鹤微吐一口气——还是如玉有办法。

    一回头,看到西贝货在后面小石桌旁,拿着个小碗,时不时瞄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弄什么呢?”

    西贝赶紧拿着小碗过来,香甜味儿扑鼻。

    “您尝尝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尝一口,味道还凑合。

    “这是蜂蜜桂花糖,”西贝货眉飞色舞。

    霍长鹤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眼珠子快飞出去了,不想要就说话。”

    西贝货:“……”

    霍长鹤正想说话,门口一道影子掠来,尖声尖气地唱:“王爷和王妃坐在大树下,亲呀亲呀亲呀亲嘴巴!”

    “王爷和王妃坐在大树下,亲呀亲呀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