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吧,”驿卒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来,往前子上一拍,“认得吧?”
颜如玉扫一眼,不怎么认识,就觉得怪精致,比翼王府的好看。
霍长鹤却认得:“东宫的人?”
黑衣人眉眼带几分得意:“既然知道,那就请镇南王好好考虑,乖乖跟我们走,才是明智之举。”
驿卒伸手,要把令牌拿回去。
手指刚碰到,颜如玉突然出手,动作快如闪电,匕首寒光一闪,瞬间扎入驿卒手背。
匕首稳稳穿透手背,扎进桌面。
“啊!”驿卒痛呼一声,身子倾着动弹不得,脑门上的汗大颗滚落。
颜如玉面不改色,抬眸看黑衣人:“你刚才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黑衣人呼吸一窒,眸子顿缩,重新盯着眼前的女子,心里缓缓冒出一个想法。
他们当真是低估了她。
黑衣人转头看霍长鹤:“镇南王,这……”
霍长鹤嘴角微勾:“别问我,我听我家王妃的。”
颜如玉把令牌收起来,揣袖子里。
黑衣人沉着脸:“王妃,那不是你的东西。”
颜如玉理所当然:“在本王妃的房间,当然就是本王妃的。”
她略一顿:“你们的命,也是,就看本王妃乐不乐意收回。”
驿卒痛得脸色惨白,牙关紧咬,心里这个恨,恨不能一刀杀了颜如玉。
但他现在被颜如玉用一把小匕首给制住。
黑衣人也笑笑:“王妃,你要杀他,随便,别指望用他来威胁我。”
他一指门外:“这满院子可都是你的人,你会抓人质,我也会。”
颜如玉笑意缓缓绽放,露出雪白的牙:“威胁我呀?”
黑衣人拱拱手:“谈不上,太子殿下也没有恶意,就是想让王爷跟我们走一趟。
王爷现在是流放犯,能有什么好前途?不如跟我们走,殿下绝不会亏待。”
霍长鹤问:“去哪?”
“到了自然就知道,现在不必说,”黑衣人说得挺理直气壮。
霍长鹤简直气笑:“你以为你是谁?虽说是你们几个,就是太子亲自来,也未必敢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