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鹤望着屋顶,无声轻笑,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么。

    大概,最甜蜜最简单的,就是有个你爱的人在身边,近在咫尺,什么也不用说,不用做,只要她在,就好。

    这一夜,许多人都没有睡好。

    都没有出屋,但昨天晚上的事,都知道。

    早上起来连宝儿娘都老实许多,做饭时都抢着干。

    银锭和贝贝没在,好像都少了许多乐趣。

    霍长鹤正准备去看看林楠,大夫人拉住他,小声问: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大夫人打他一下,“你说呢?和如玉呀!”

    霍长鹤耳朵泛红,压低声音:“母亲,您别乱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是乱说?你们是夫妻,别人夫妻大婚当天就圆房了,你们都拖这么久!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大夫人有点急:“你可要抓紧,如玉那么好的姑娘,你要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母亲,放心,我知道如玉最好,所以此事更不能草率,”霍长鹤简直羞死,硬着头皮说,“这种地方也不适合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一想也对:“那到徐城,你说说你,上次在齐府……”

    颜如玉也走出来,大夫人的话戛然停止。

    “齐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母亲的意思是,上回在齐府,我们就算是唐突,这回要礼貌些。”霍长鹤把话接过去。

    “不错,齐老将军还帮了大忙,”颜如玉点头,“这次多带些礼物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担心大夫人再说出什么来,拉住颜如玉:“走,去看看林楠。”

    林楠单独住在一屋,他的伤太重,需要静养。

    他也早醒了,见霍长鹤来,挣扎着要起:“王爷,昨天晚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