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冲冲去找刺史,半路遇见刘管家:“我父亲在哪?”

    “大人有事出了,大公子是来向大人辞行的?”刘管家拿出几张银票,“大人吩咐了,大公子回书院的时候,让您把这个带上。”

    诚康低头看那些银票,没接:“又是银票!他除了会给我银票还会干什么?”

    刘管家可不敢接这话。

    “大公子,时候不早,还是收拾一下早点回书院去吧!大人身体无恙,也知道您的孝心,只是当以学业为重。”

    诚康冷笑一声:“怎么?我在自己家还不能呆了,一个个都要赶我走?”

    刘管家还没有答言,他转身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刘管家叹口气,赶紧出去办事。

    颜如玉和霍长鹤回到  院子里,回来这一路,她都在想那座亭子的事。

    “诚康此人,骄傲自负,不必理他,”霍长鹤道。

    “嗯?他呀,意气书生而已,我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,”颜如玉淡淡,“我是在想那座亭子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,有件事,你还记不记得?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颜如玉正想说,抬手又停止。

    霍长鹤手指间冷光微闪。

    有一丝异响,正由远及近。

    两人站在树下,静静等待。

    一道黑色影子掠来,声音细且小:“王爷和王妃坐在大树下,亲呀亲呀亲呀亲嘴巴!”

    颜如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霍长鹤收起暗器,差点气笑。

    “小兰,来!”颜如玉拿出谷子,这两天没见,还怪想的。

    八哥掠来,落在她手臂上。

    “你是来送信的?”颜如玉轻点它的头,“谁带你来的,银锭还是贝贝?”

    “左青脸,右白脸!哦哟哟,天下谁最帅,贝贝贝贝!”

    颜如玉轻笑出声:“哦,原来是贝贝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解下它腿上信筒,打开瞧了瞧:“嗯,银锭出息了,客栈一切安好,他还让霍仲卯带着大家制香,马立羽也下令,不许出门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很是欣慰:“这样最好,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银锭闹起来气人,正经起来还是靠得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