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说这话也不嫌脸红,”姜棠梨忍不住骂,“说,是谁让你绑我?”

    赵婆子咬紧牙,挤出个笑:“小姐这话让老奴惶恐,实在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姜棠梨气得脸通红,还想说,颜如玉递个眼色,琳琅挽袖子上前。

    “听不懂,那就教教你怎么听得懂。”

    琳琅一巴掌抽过去:“我可最擅长教人怎么听话!”

    赵婆子本就饿得头晕眼花,心头又惶恐急躁,这一巴掌揍得她差点晕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!”又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跟谁你你我我的,在我家主子面前,自称老奴,余氏没教过你吗?”

    姜棠梨在一旁激动地眼睛放光:“没错,琳琅说得对,打她!”

    颜如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左右开弓,几个嘴巴子打下来,赵婆子是一点脾气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我说,我说……”

    姜棠梨上前一步:“是谁让你绑我的,余氏还是沈文琪?”

    “还是他俩合谋?”

    姜棠梨也没有得罪过赵婆子,无非就是因为这个身份,姜如环的妹妹。

    她要来,与姜如环碰面,有的事就难免要露,比如说姜如环的信被拦截的事。

    所以,沈文琪和余氏都容不下她。

    这是姜棠梨笃定的事,但现在需要赵婆子亲口说,做为证据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我也不知道他是谁,他穿着黑斗篷,戴着面具,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脸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眉梢微挑:“黑斗篷?”

    “正是,此人颇为神秘,”赵婆子脸痛得发麻,感觉牙齿都松动了,“根本不露真面目,而且,连声音都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姜棠梨怒道:“你可别胡说八道,随便编出个人来糊弄本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老奴不敢,说的是实话,”赵婆子叩个头,“老奴和小姐无冤无仇,若非被人胁迫,也不敢如此行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胁迫你?”颜如玉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说,说,知道老奴贪污我家夫人……不,不是,是余氏的银子,还知道我儿子儿媳妇的住处,小孙子在哪个私塾读书,我不敢不从。”

    赵婆子又连叩几个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