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酋部?”颜如玉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部族的人,但对他们可是如雷贯耳。

    琳琅也经常提,太酋部的人也好,兽也罢,没一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解法吗?”颜如玉问。

    当务之急,是先把方丈救醒再说其它。

    苗苗仔细观察那根针:“我看这针颜色都未变,应该是刚用上不久,还算是轻微。”

    他走到床边,给方丈把个脉,又看看颈后伤口。

    “应该无大碍,让他休息一会儿,或者用些补身的药,等他醒来喝一点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日子伤口不要沾水,不要饮酒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的心松开一半:“就如此简单?”

    “是,他会自己醒的,现在晕了只是因为针骤然取出的结果,这还算是轻微的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点点头,话是这么说,但方丈一时不醒,就一时难以真正安心。

    大家都没有走,颜如玉让银锭拿个小炉子来,生火煎果子水,等方丈醒来好喝。

    这水比什么补药都管用。

    期间谁也没来,连个可疑的人影都没有。

    银锭几个凑在一起,没说话,但都看到彼此的眼神——一定要把害方丈的凶手抓出来。

    约摸半个时辰,趴在屋里床头的藏狐又跑出来。

    颜如玉道:“方丈醒了?”

    她赶紧进屋,果然见方丈眼皮轻颤,正手抚着头。

    霍长鹤后面跟着一大串,也都进来。

    方丈拧眉嘶气睁开眼睛,看到大家都围在这里,不禁吓一跳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?你们怎么都在这儿?”

    银锭快速道:“方丈,你晕了,现在好点没?”

    “方丈,你看这是几,”贝贝摇晃手。

    方丈: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丈想坐起来,曹军医道:“等会儿,能坐吗?”

    苗苗说:“能,他是伤了魂,不是伤了脑子。”

    曹军医恍然:“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方丈被他们说得心惊肉跳:“什么魂,什么脑子?你们在说什么?我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说最后一句时,惊恐看向颜如玉。

    还是颜如玉说话最靠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