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请讲。”

    “昨日与王妃回城的路上,遇见一个女子带着个男孩,大人可还记得,沈文琪搬出府,租住的那个地方?”

    “记得,”曹刺史咬牙,“那火真是不小,差点累及四邻,幸好及时止住,现在那片还在修葺。”

    “是,当时还说,沈文琪和余氏的孩子,在火中丧生,”霍长鹤话锋一转,“但昨日本王与王妃见的那个男孩,就是之前死在火场的卓哥儿。”

    曹刺史惊得再次站起:“什……么?有这种事?那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已派人去跟踪,本王担心的不是那个孩子,而是余氏。”

    曹刺史脸都白了: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
    霍长鹤颔首,示意他坐下:“不过,本王只是猜测,还未查证,只是和你先提个醒。”

    曹刺史喉咙滚了滚,慢慢坐下:“是是,多谢王爷提醒,下官明白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正要告辞,银锭匆忙来找他。

    “柳家庄有消息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,”银锭快速说,“是京城来的信,红色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接过信筒,目光微凝,红色,代表最紧急的消息。

    霍长鹤展信,银锭把药水准备好。

    从京城来的,多半是六皇子的信,六皇子和霍长鹤的联系向来是隐秘的,看到的只是表面,真正的内容要靠药水浸泡方能显现。

    但这一次,展开信一看,霍长鹤目光一凝。

    竟然是明信。

    内容和之前相比并不比,简单几行:天地未改,东宫已废,司马起复,沉冤得雪。

    霍长鹤来来回回念了几次。

    银锭圆胖脸难掩激动:“王爷……”

    曹刺史也忍不住凑过来看,眼珠子差点掉出来:“王爷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老天爷,东宫被废!

    这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官儿来说,可真是大事件。

    虽然远隔千里,但曹刺史仍旧能够感觉到此事发生时的动荡,京城中的紧张气氛。

    霍长鹤对曹刺史点点头:“大人,本王先告辞,此事先不要声张,过几日传旨官应该会到,简单准备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