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霍仲卯就该丧妻,他的小女儿,就活该失去亲娘。”

    “马立羽该死,他好不容易偷生,辛苦做了禁军,好不容易有机会跨过千山万水来见到亲人,他就该死在幽城,死在与亲人相认之时?”

    “玄清道长,这就是你所谓的天道?”

    颜如玉没有声严厉色,却句句说到点上。

    “你说不该死的人死了,是说沈怀信?他公报私仇,折磨羞辱同军营的兄弟,带兵伏击王爷,杀良冒功,一桩一件件,单拎出哪条他不该死?”

    “就因为他是护城使?可他护城了吗?”

    “曹刺史怎么不是个好官?若非沈怀信欺压,他不能一展抱负,他能不是个好官吗?他现在做得差吗?”

    “照你的意思,他就该做个懒政的官,才是符合天道?”

    “那本王妃倒要问问,你尊的是什么天道!”

    八哥站在横架子上:“呸,狗东西。”

    玄清道长:“……”怎么还骂人呢?

    玄清道长深吸一口气,看向颜如玉:“王妃果然好口才,贫道算是见识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敢问王妃,若非从一开始就错,又岂会那么多事发生?沈怀信又怎么会伏出王爷?”

    “凡事先有因,才有果。”

    “好一个先有因,镇南王府的队伍到时,沈怀信可是带队出城,美其名曰迎接的,他是怎么迎的?全城都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折磨向光他们,让王爷痛心,王爷可曾与他有过半句怨怼?都是步步忍让,他却因为私心,好胜心,一直想胜过王爷,一步错过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