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女，或蹲或坐，在酒吧门口叽叽喳喳说着什么。
不远处，几个穿着制服，蹬着折叠自行车的青年，在电动三轮改造的路边摊处，沉默地吃着晚餐。
而地摊车主，不时挪动一下位置，将车头对准没有障碍物的区域，防止突然出现的检查者，好方便随时撤离。
钟翰晓就这样静静地看着，手里依旧握着一本旧书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他感觉到衣角被轻轻拉扯，一个看着约莫八九岁的女孩，仰着头望着他。
“叔叔，买束花吧。”
女孩看起来皮肤有些黑，灵动的大眼睛里带着期盼和祈求，不远处，她的母亲也在奋力叫卖着。
母亲的背上，还背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，此时他却是已经熟睡了。
“好，多少钱，我都买了。”
钟翰晓微微一笑，将女孩手里的花束接过来，女孩眼前一亮，拿到钱之后突然瘪着嘴跑到母亲身侧。
“妈，今晚花全都卖出去啦！”
“好孩子，妈这还有点气球没卖完，再挺一会儿吧。”
钟翰晓摇了摇头，缓缓前行，老周笑呵呵道。
“将军，我还以为你要把人家气球也买了。”
几人明明步伐看起来不快，都有种闲庭信步的感觉，但几秒钟之间，就已经出现在了远处的街道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