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什么办法?
而且,要是谁敢报警,或者说出去的,当场一个个都被打的半死不活的。
那群小混混直接发话说。”
单桂芬说到这里,心里那叫一个心酸,哭道:
“他们说,他们人多的是,检查要抓就抓了,但是我们的小命可就一条,要我们小心掂量掂量。
我们隔壁的老张头,就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。”
“嘶。”听到这里,直播间的水友们都是吸了一口凉气,那叫一个心惊胆战。
他们是万万没想到,这伙人胆子竟然大到这个程度,竟然敢这么欺压老百姓,甚至是闹出人命也不怕。
说他们背后要是没有靠山,鬼都不信!
叶尘静静地听完了单桂芬的话以后,继续问道:
“那你们现在住在哪里?”
“自从我们的房子被全部给推平了以后,市政厅的人为了怕我们没地方住鱼死网破,就在给我们的荒地上盖了一些板房。
可是那地方又冷,又冻,蚊子还多,水电根本就没有通,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啊!”
“我们也是没办法,找了个借口说我们要去城里看医生,就想着来市政厅走访一下,结果因为这几天鼠灾,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们。
好在有一个收留站愿意收留我们住几天,我们这才打听到了您的消息,就想着让您来帮我们主持公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