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,秦王终究没逃过这顿打。
“裤子脱掉。”
“师傅,给我留点脸吧!”
“老子只想抽你屁股,并不想抽你的脸。”
“师傅!您在这样我就……真脱啊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……”
鹦鹉看不下去了,只能在心里对秦王表示同情,转身走出去,不打扰师傅教训徒弟。
“啪!啪!啪!——”
腰带声此起彼伏,不知道还得抽多久。
“啊!啊!啊!……”
屋里的秦王发出惨叫声,表情非常浮夸,看着师傅在空中把腰带甩的啪啪作响,忍不住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根。
“师傅,差不多了吧,你专门把我留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是不是得避开师娘,咱爷俩商量发动战争的事?”
“废话,当然得避开你师娘,女人头发长见识短,有些事能跟她说,有些事不能跟她说,也不能让她办。”
雷震把腰带扔到一边,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。
打徒弟是掩饰,虽然真的打了,但鹦鹉离开之后就是表演了。
“师傅,干谁?”
秦王凑过来,满脸讨好的笑。
他已经看出来了,师傅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交给自己做。
身为战争狂人,已经从刚才雷震略显神经衰弱的话语里,听出了那么点意思。
“颠覆,尽可能的多颠覆。”
“啊?好好好,你的大徒儿就喜欢干这个,绝对拿手!”
颠覆未必就是打仗,但往往都会伴随着残酷的战争,完全符合秦王的嗜好。
作为不求回报,只求过瘾的战争狂人,最近已经快憋出病了,要是再没仗打,他都准备回家生孩子去了。
“你不问问为什么?”
“我干嘛要问……师傅,为什么呢?”
尽管秦王懒得问,但看到师傅的眼神之后,感觉还是问一问吧,怎么说也得给师傅老人家提供点情绪价值。
“所有的颠覆都要完成间接掌控,我要试下水有多深。”雷震低声说道:“看看这个世界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玩意,判定老子是不是被当成猪来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