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,看来不开门是不行了。
时千把门打开一条缝,丝毫没有让傅修寒进来的意思,只露出个脑袋,问道:“干嘛?”
傅修寒见时千回应,十分高兴,“你让我先进去,里面说。”
时千本想三两句就打发,听到傅修寒要进来,内心翻了一个白眼,今天也是倒霉,补个觉怎么就这么难?
时千把门打开,傅修寒跟在时千屁股后面进去,把门关上,十分自然地去客厅拿了一个一次性纸杯,给自己打了一杯冷水,又往时千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温水。
“来,喝水。”
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时千对傅修寒没什么恶感,只是觉得傅修寒有些过分黏人且话多,像个会说话的狗皮膏药,甩都甩不掉。
傅修寒给时千倒完水,十分自觉地坐到了沙发上,还拍了拍沙发旁边的座位,示意时千坐过来。
时千在心里默念:我是狗吗?
最后还是默默地坐了过去,罢了,就当刚吃饱饭坐一会消化一下吧。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“我会不会打扰你了?”
两人同时开口。
豁!这少爷还知道打扰两个字怎么写吗?都敲门了,都进来了,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打扰他午休吗?
“会。”时千诚实回答。
“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。”
傅修寒早上从琴房出来,就失魂落魄,他没有回教室上课,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车上,在车上坐了一个上午。
对于傅修寒是否来上课,老师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是四大家族的人,上不上课,学不学习,都会有光明的未来。
人家家里估计早有规划,高考考砸了大不了就出国,什么好学校去不了。
再说傅修寒成绩也不错,偶尔不来上课,也不影响他最后的成绩,老师们都相信,好学生是有自己的想法和学习进度的,无需他们操心。
傅修寒就这么在车上坐了好久,一直在回忆时千拉的曲子,他是听过的。
在他不到10岁那年,京城第一医院的楼道里,他当时因为妈妈生病住院,偷偷来医院。
家里人都瞒着他,不告诉他妈妈得了什么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