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千在时家住了17年,等他要离开的时候,发现自己所有的行李连一个书包都装不满。
时千下楼的时候,苏凯月已经不在客厅了,只剩下时岩一个人。
时岩自从上次琴房的事情后,便没有再和时千碰过面。
他当时确实是装晕,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场合,只能冷处理。
他被送到医务室后,稍稍眯了10分钟后就醒了,时岩说自己想静一静,于是让乐团的队员都先回去上课。
他知道自己偷谱子的事情已经败露,京城音协是去不了了,毕竟音协一直以来都有规定,但凡发现抄袭立马逐出,永不录用。
他现在都还没进去,就被音协会长抓了个正着,只要会长一天还在,他就不可能进的了。
陈前和乐团队员那边他都能应付,毕竟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形象,只要自己稍稍卖惨,他们绝不会把琴房发生的事情往外说。
言会长和徐校长更不会管这种小事会不会在学校传播,况且他晕得及时,这事还没到板上钉钉的时候。
但是他早就和苏凯月说过这次艺术节自己会表演新曲目,也曾经在苏凯月面前拉过一小段,可惜苏凯月只听了前面,就接到电话有事离开了。
但曲子前面就已经足够惊艳,苏凯月收到消息,京城音协的会长这次会去看他们的艺术节表演,叮嘱时岩一定要好好表现,争取一鸣惊人被音协选中,那么他的未来将会不可限量。
时岩当然是满口答应,苏凯月向来对他寄予厚望,时岩也从来都没有让苏凯月失望过。
苏凯月还说音乐节她也会去学校看时岩的表演。
只是现在发生了这种事,自己不能用这首曲子了,那他无法向苏凯月解释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曲子不用,要换掉改成别的。
时岩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他这次不参加,时岩环顾四周,趁着医务室没人,计算好可以扭到手又不至于伤得太严重的角度,自己主动往地上跌去,手正正砸向凸起的台阶。
好痛,时岩额上冒出冷汗,刚刚琴房是假摔,现在医务室是真摔。
他拿起手机,给司机打了电话,让司机送他去医院。
司机看时岩痛得冷汗直流,加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