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这么多年自己打钱的事情就要败露。
苏凯月当年给苏梅的那笔钱足够买下时岩了,苏梅当时也说是将时岩“送”给时家,所以时岩迁户口什么的才这么方便。
要是被苏凯月知道自己私底下还和苏梅那边藕断丝连,拿时家的钱养他们,怕不是要惹苏凯月生气。
自己才刚在时家站稳脚跟,成了真正的时家人,可不能因为苏梅这一出,被打回原形。
时岩给苏梅回了消息,说上个月自己太忙,忘记了,等会给他们打钱,让他们到了就在车站等,不用来学校,自己会过去接他们。
火车里头,苏梅和高顺坐在过道的地板上,他们只买到站票,从乡下站十几个小时过来炎城。
高梅看到时岩回复的消息,对高顺埋怨道:“我就说小岩是忘记了,怎么可能不给我们打钱,就你这么着急,催着来炎城。”
高顺搓了搓手,说:“我这不是怕这臭小子故意不给,想和我们断绝来往……”
“不过当年苏小姐说了,时岩送她那就和我们没关系了,我们现在过来,被发现了会不会不太好……”
“狗屁的没关系!老子又不是卖儿子!高岩,不对,现在叫时岩是吧,这小子就算死也是我们高家的种!”
“可是……”苏梅想说当年和时家谈好了,就是卖儿子。
但她看着高顺因为酗酒涨红了的眼睛,怕高顺不顾场合在这里朝她动手,还是闭上了嘴巴。
高顺有钱的时候几乎完全不会想起时岩,只有钱花完了的时候才想起这个便宜儿子。
“这小子,一个人去城里享福,丢下我们,可把他能的,要不是我把他生出来,他有这个命享福吗?”
“还不是我的功劳,一点钱就想打发了,没门!”
苏梅很想说这这儿子也不是他生的,男的十月怀胎也只能怀个空气,时岩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,高顺也只是爽了一发而已。
苏梅读过几年书,懂些道理,不像高顺一样胡搅蛮缠,但是他也不敢反驳高顺,毕竟高顺会动手打人。
自己因为不停怀孕亏空了身子,体力上根本比不过高顺。
两人到了火车站,一下车就看到时岩,要不是提前问时岩要过照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