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岩卖了一波惨,又将时千乱夸了一通,时千在时岩的三言两语中就成了一个人傻钱多的纨绔少爷。
高顺被说动了,苏梅虽然有些犹豫,总觉得不妥,但她根本没有决定权。
第二天下午放学,高顺和苏梅就出现在了一中门口,两人穿得破破烂烂,“啪”地往学校大门前的地上一坐,就开始干嚎。
“不孝子啊不孝子啊!一个人进城里享福!留我们俩在老家,十几年都不回来看一眼啊!”
“他妈十月怀胎生下他落得一身病,他就这么跟着有钱人走了,丢下我们不管了啊!”
“打电话不接,发消息不回,我们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啊……”
“他一个人在城里吃香喝辣的,可怜他弟弟妹妹们天天只能喝白粥……!”
“我的腿干活的时候瘸了,他妈也被厂里裁了,弟弟生病都没钱去医院看啊!”
“我年纪这么大了,还得去卖血养家啊……”
“他有钱去整容买这买那,就连几百块都不打给我们救急……”
“我们这是什么苦命啊!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他……”
高顺跪在地上干嚎了起来,常年抽烟使得高顺咽喉不适,说没两句就要往地上吐一口痰,恶心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他谨记时岩的交代,说得越惨越好,这个小少爷虽然脾气不好,但十分心软,有同情心,只要能吸引到他的注意,那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。
苏梅什么都没说,只是坐在高顺旁边低头抹眼泪,任何人看到她这副骨瘦如柴的身体和饱经风霜的脸,都知道她过得十分辛苦。
高顺这一通闹吸引了不少人围观,放学时间人是最多的,大家都被高顺这么粗鲁恶俗的行为吓了一跳,全都绕着走。
保安急忙出来赶人,高顺死赖着不肯走,嘴里大声嚷嚷着什么。
“你让他出来!你叫他出来!他出来了我们就走!”
保安一脸不悦,但高顺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死在地板上,旁人用力拖他,他就对着别人的脸吐痰,抓着他的人瞬间就被恶心地放手了。
“你要找谁?”保安略带嫌弃地问道。
高顺连忙开口,“我们找时千,时千你知道吧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