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好。
今天她并未听说母亲出了门,或者要去哪。
听见这话,平嬷嬷面上掠过一丝不自然,但仅一瞬,很快便恢复如常。
“夫人出门自是有事的。二奶奶快些去前厅吧,莫要让阮小姐久等了。”平嬷嬷岔开话题。
云欢听见阮小姐整个人怔愣了一下,来人是裴钰的青梅竹马阮素心?
她怎么会来?
云欢有些不理解,既然嫌弃裴钰退了亲事,又为何三番五次出现?
知道来人是谁后,云欢反倒没那么拘谨了。
阮家当众退婚给裴钰难堪,要不是两家同在朝为官,怕是要老死不相往来。
面对他们,不需要放低姿态多敬重,只要面上过得去就是了。
带着这个想法,云欢来到前厅。
阮素心等了有一阵了,刚要端起茶盏抿口茶,不想听见脚步声。
她忙抽回手端着架子坐好,将自己最端庄的一面拿捏出来。
“阮小姐久等了。”
一进屋,云欢的视线便定格在端坐在下方的阮素心身上,唇边含笑,尽显主人家的姿态。
阮素心转头看过去,云欢一袭锦衣华服,由一众下人们簇拥着走进来,看见她丝毫不见卑怯感,举止大气优雅。
光看外形,谁能想到她是上不得台面小官家的小庶女。
“二奶奶!”
阮素心浅笑着站起身来寒暄,视线却是频频从云欢身上扫视而过。
在看到她手腕间戴着的绞丝玉镯和一些不可言说的红痕时,维持在表面的神色险些崩塌。
这痕迹显而易见是怎么造成的,这手镯她也见过。
是裴钰从边关带回来的上好玉石,命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的。
本来是要相赠给她的,现在却是戴在了别的女人手腕上。
云欢和阮素心表面寒暄,察觉到她视线一直落在她手腕上,眉梢一扬,低目瞥过。
便看见了手腕上晃荡着的玉镯和欢爱咬痕。
别看裴钰白天是个端正温润的公子,可夜晚真是不一样。
惯爱留下一些痕迹。
她装作未察觉到阮素心的注视,笑着请她入座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