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续输了五次,没脸玩了。”裴青寂说。
“什么叫技不如人!我只是今晚运气不好!”钟扬否认他的说法。
裴青寂笑了笑,看向连厘:“小师妹会玩骨牌吗?”
骨牌和麻将、棋牌之类有很大差别。
连厘:“不会。”
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大笑,笑得双肩发颤。钟扬拉了个救星过来,却没问救星会不会。
“不会?没关系,让你钟哥来教你。”钟扬毫不气馁,信誓旦旦说。
连厘应好,梭巡四周,没找到薛舒凡的踪影,问:“我师姐呢?”
裴青寂:“她和段煜去玩乐器,唱歌了。”
连厘了然。
钟扬边打牌边跟连厘介绍规则,细无巨细地陈述。
他讲得简洁,精准,完全不会让人乏困,连厘有点意外。知晓着名游戏公司是钟扬年少时成立的后,她又豁然开朗了。
这位公子哥,不像别人说的,只懂得吃喝玩乐。
“少爷呢?”钟扬突然想起来,问道。
“少爷有美人相伴,早回去了,哪像你单身狗一个哈哈!”
“老子要想谈恋爱,分分钟吓死你们!”钟扬狂道。
连厘环顾四周,确实没看到靳识越的踪影。
快要结束了,她给靳言庭发消息说要回去了,发完便将把手机塞进包里。
连厘找了趟薛舒凡,和她当面告别,就离开包厢了。
有好友裴青寂在,薛舒凡不会有任何事情。
连厘乘坐电梯到一楼,穿梭大厅离开瑰丽蓝湾,收到了靳言庭的信息,说让她在门口等着。
连厘疑惑地往周围张望,没等几分钟,就有一辆双色金顶迈巴赫从路口拐入,缓慢停在了她面前。
连厘愕然。
她以为只有司机,没料到诸事繁忙的靳言庭会出现。
车子在灯光斜照下,反射着幽幽的白光,冰冷而又刺目。
司机从驾驶室下来,先恭敬跟连厘问了声好,复又给她打开车门。
“越少爷也在。”司机遽然低声说。
连厘:?
靳识越也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