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扬朝靳识越挥舞手臂,“越哥!越爷!”
靳识越微眯着眼,不紧不慢走过来。
连厘看向他身后拎着折叠椅和热咖啡的工作人员,一时沉默。
悠哉享乐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视察,而不是来滑雪。
裴青寂看着靳识越,对他说:“雪场今天没有教练,你帮忙教一下小师妹。”
闻言,靳识越拿眼尾掠连厘一眼,漠不关心的口吻:“不会滑雪?”
连厘秉着不知为不知的理念,坦然承认:“不会。”
“你识越哥哥四岁就会滑雪,由他来教,包你学会。”钟扬转头跟连厘说,一副哥哥哄妹妹的语气。
靳识越道:“谁说我要教了?”
连厘正好也不想让他教,说:“我不用你教。”
“用的,用的。”钟扬说着,把连厘往靳识越那里一推,“学会了是你天赋异禀,学不会全是他的问题。”
钟扬冲薛舒凡和裴青寂抬抬下巴,有点挑衅意味:“老裴,舒凡,要不要竞技一场?”
靳识越人品和技术,薛舒凡深知,自然也是放心的。
她将滑雪杖抵在地上,神色骄傲:“输了怎么算?”
钟扬道:“前几天刚拿到唐代的古迹,你要是赢了,我直接送你。”
裴青寂:“给你换一套实验器材。”
“成交!”
薛舒凡偏头同连厘说:“厘厘,等我给你赢古迹回来。”
然后,咻的声便滑出飞远了。
连厘只能捕捉到她瞬间飞扬的发丝,和一道意气风发的残影。
“你去忙你的,我自己可以。”
连厘给靳识越丢下一句话,也不管他听见没有、什么反应,随即单手抱着滑雪板,往稍微有点陡的雪坡去。
工作人员在结实地带支了一把折叠椅,靳识越坐在上面,像是来度假的贵公子,好整以暇看着连厘的背影。
她穿着一身白,在滑雪场上缓慢行走,像是一只小企鹅。
这只不擅长运动的小企鹅,两只手撑着滑雪杖,踏上滑雪板,尝试往前移动,平稳行驶一段距离后,摔了个屁墩。
……还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