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盯着自己,忧愁挠了挠脑袋:
他离靳二公子至少五十米,溅起的雪花应该没飘过去吧?
连厘以为自己错怪靳识越了,不免愧疚:“我误解你了。对不起。”
“只有一句道歉?”
“我没有三千万。”
靳识越唇角微扬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“你有什么。”
连厘清透的杏眸盯着他,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。
靳识越支起一条长腿,用膝盖轻碰了碰她背:“扶我起来,不收你钱。”
连厘:“真的?”
靳识越语气挺欠:“假的。你哭吧。”
“……”
谁要哭了?她只是在琢磨,被讹,请哪位律师打官司胜算比较大。
连厘甩掉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,双手搀住靳识越的手臂,把他从地面扶起来。
男人的身形颀长挺俊,一站起来,浓影笼在她膝盖以下的地方。
靳识越垂着眼,迅速打量连厘两番。
被压倒的人是他,她哪会受伤。
黄昏时分,天空下起了雪。一片片雪花掉在地上,簌簌作响。偌大的雪场仿佛被笼罩在白雾里,容易使人迷失方向。
薛舒凡和钟扬、裴青寂比赛完回到俱乐部大堂。
连厘卸了安全护具,坐在沙发上,望着茫茫大雪。
靳识越阖眼靠着单人沙发,两条大长腿架在茶几上,仰靠的姿势很懒。
“厘妹,练得怎么样?”钟扬进来,大剌剌地落座,边喝茶边问连厘。
连厘望了眼闭目休息的男人,移动视线,看着钟扬说:“能滑新手雪道了。”
“刚学一天就能独自上新手道了,要是多学几天那还了得!”钟扬夸张地称赞,情绪价值拉满。
连厘明亮瞳仁洇着笑,问道:“你们比赛怎么样?”
“薛舒凡赢了。”钟扬抬手拨了拨额发,毫无半点输掉比赛的失落感。
薛舒凡从洗手间回来,裴青寂抬眼看向她和连厘:“你们后面有什么打算。”
连厘给师姐斟杯热茶,回道:“准备回去了。”
“雪越下越大,回去也不安全。”钟扬说,“你们跟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