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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初印象,她心里不免抵触。
连厘说:“你不来,我也累。”
靳识越轻抬眼皮,目光缓缓落在她脸上,眸色意味不明:“挺拽啊,小师妹。”
裴青寂看看左边的连厘,挪动视线,看看右边的靳识越,微不可察地牵了下嘴角。
其余人瞠目结舌看着连厘。
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连二公子都敢怼,妹妹,够横!
“累了?累了就好好休息。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不能太辛苦。”钟扬絮絮叨叨的,“是不是白天学滑雪磕到哪里了,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?”
少爷毕竟是个男人,而且还是从军区出来的男人,滑雪技术再好,也改变不了他天生与女孩子有壁。
厘妹细皮嫩肉的,经过少爷的魔鬼教学,怕是要蜕一层皮。
钟扬后知后觉,十分懊恼:早知道请他小姨过来教厘妹了!
连厘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我去找师姐了。”
钟扬:“好好好。有事记得叫你扬哥啊。”
连厘:“嗯。”
连厘在靳识越存在感极强的注视下,离开牌桌,往歌舞厅方向走。
裴青寂摸着牌,问靳识越:“你惹她不开心了?”
靳识越掐灭烟,薄唇散漫一扯:“记仇得很,谁敢惹她。”
“厘妹脾气那么好,不会记仇的。”钟扬说得头头是道,“放眼整座四九城,你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比厘妹脾气还好的女孩子。”
靳识越不置可否。
歌舞厅这边的人不算少,薛舒凡坐在高脚凳上,清瘦细长的手扶着麦正在唱歌。
人是复杂的,这点在薛舒凡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她在实验室里谨慎细心,在热带雨林里冒险,在生活上大大咧咧,在雪场上意气风发,在歌舞厅内安静唱歌……
连厘坐在l型沙发上,边听着师姐唱歌,边低头吃着苹果派。
耳畔忽然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:“我可以坐在这里吗?”
连厘抬头,发现是穿着白衣灰裤的顾盛,他手里拎着盒草莓蛋糕。
“可以。”
顾盛坐在她旁边,拆开蛋糕礼盒,连厘瞥一眼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