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点缀的水果除了草莓,还有蓝莓。
顾盛切开一块放在碟子里递给她:“试试?”
连厘黑曜石般的眼珠转了下,视线从他脸上掠过,她表情没什么变化,接过:“谢谢。”
连厘警惕心强,把蛋糕放在茶几上,继续吃自己的苹果派。
顾盛看着完好无损的蛋糕,柔和问:“不喜欢蛋糕?”
“还好。”连厘说。
顾盛见她似乎没什么兴致,换了个话题:“薛舒凡唱歌很好听,不出道挺可惜。”
原以为会得到连厘的肯定,谁知她平声说:“不可惜,她在科研方面的成就更大。”
顾盛面露尴尬之色,随即一笑而过。
“你也是搞科研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做什么的?”
“暂时还不知道。”
顾盛:“……”
小姑娘看起来挺聪明的,怎么每句话都能把天聊死。
连厘不吃别人给的食物,她自己觅食,喝了不少饮料,朝薛舒凡挥挥手,示意她去趟洗手间。
薛舒凡点头,比了个ok手势。
凌晨十一点,party接近尾声,有些人开始新一轮的夜生活离开了别墅,也有人喝醉忘我地在此地陶醉。
连厘从洗手间出来,来时的长廊上有一男一女在接法式热吻,她愣了愣,决定绕另一条路回去。
种植百花翠树的院子亮着零星孤灯,连厘行至青石板路尽头,不期然看到了背靠墙壁的靳识越。
幽暗的灯使他整个人陷落于大半阴影里,仿佛披了层冷寂的霜。
连厘道:“你在这做什么?”
又要扮鬼吓人?
靳识越掀眸,饶有兴致地端量她数秒:“和顾盛很熟?”
“不熟。”
“不熟还有那么多话?”
连厘说:“我和你也不熟。”
不也有挺多话。
靳识越瞧她一眼,眉梢眼角,清澈杏眸,怎么看怎么纯良,忽而一扯薄唇:“不熟还三番两次摸我,你思想挺开放啊。”
他就差直接说我跟你有代沟了。
可代沟通常不是指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