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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令语:“上次我在商场专柜碰到孟意,碰到她拎着两个新款爱马仕,顺道打听了一下,看她的想法是打算毕业就结婚。”
到了法定年龄,结婚并不稀奇。
“诶,连厘,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?靳家大公子那个类型的吗?”商令语好奇问,她没有坏心思,纯粹是行走的八卦小灵通。
提及靳言庭,连厘敲着键盘的十指停顿三秒,沉吟片刻后说:“喜欢这个说不准,看感觉吧。你呢,你喜欢什么类型的。”
“我喜欢霸道总裁类型的,就像小说里演的那种,白天高冷禁欲,晚上狼性狂野。”商令语幻想道。
连厘颔首:“你喜欢里外不一的。”
“对对。”商令语没心没肺笑着,又问,“不过你真的没想过以后找个怎么样的老公嘛?”
“想过。”连厘说。
“找个怎样的?”商令语兴致勃勃追问。
连厘一本正经:“找个好的养老院。”
商令语乐了,笑起来唇边两个梨涡:“那你可以去康养行业提前打探下业内实情。”
连厘笑了笑:“也可以。”
坐久了,连厘站起身,动了动四肢,流通血液。她目光掠过书桌上一排书籍,上面有一本《夜莺》。
桌上正在充电的手机响了。是靳言庭来电。
连厘剥掉充电线,接听:“哥。”
“小厘,在哪里。”他的声音始终是中式儒雅的温沉,像带着感情,让人沉溺,又似乎毫无温度,颇具距离感。
“今天没去乐团,回学校做陆教授留下的课题。”连厘娓娓道来。
电话那端很安静,他应该在办公室:“什么时候结束。”
“应该下午。”连厘说,“晚饭前可以回去。”
“今晚到我这里,司机会去接你。”靳言庭说。
连厘愣了两秒,方才应:“好。”
连厘离开宿舍前,顺手把《夜莺》塞进包里,带走了。
京大的建筑古韵,皑皑白雪覆盖在红楼上,未名湖也是白色的,岸边游着鸳鸯和黑天鹅。
连厘穿过幽静小路,走到气派的校门口,靳言庭派过来的司机师傅已经等候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