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靳识越偏头瞧她,冷淡的声线懒懒的。
连厘指着怀里的礼物袋,问道:“这是给我的吗?”
“不然给谁。”靳识越轻轻扬了下眉,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“给你的。”连厘如实说。
“我又没哭,给我干嘛。”
车子引擎启动,靳识越道:“给你就收着。”
连厘没作声,须臾又听他问:“去哪。”
时间不早了,连厘说回家,遂把地址告诉他。
到达公寓楼下时,已临近十点,夜色浓郁。
连厘提着礼袋下车,站在车前对靳识越说:“谢谢。”
靳识越坐在车里往外看她,唇角懒散一牵:“谢什么。”
连厘尚未开口,就听他语调悠悠道:“下次丢钱再哭,记得找警察。”
“……”
她都说她没有丢钱,也没有哭了,他就是不信。
连厘都不想跟他说话了,哦一声头也不回地上楼了。
待她没有影,靳识越方才拿起响了一晚上的手机。
电话那端道:“二公子,您今晚还来吗?个个都问我您去哪里了。”
靳识越他微微仰靠的姿势很懒,略显玩世不恭:“不去了。你们尽情玩,所有消费记我账上。”
在节日收到礼物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。
连厘回到家,换上拖鞋,打开室内空调,便坐在沙发上拆礼物。
袋子内是一个玫瑰金色的礼盒,印着顶奢品牌的logo。盒子里装着一副类似民国千金戴的丝质手套,摸起来柔软舒适。
连厘试着戴了下,感觉十指像被一团来自温带季风的热流包裹住,舒服得有些酥软。
除去礼盒外,里面还装着两个小巧的香薰。雍贵的檀木香,混淆着细微的花香,极好闻。
微信弹出新消息,薛舒凡又问她一遍,敦促她赶紧吃苹果。
师姐一个搞科研的人,比她还迷信。
连厘起身到冰箱取了颗苹果,洗干净后,咬一口,然后用手机给苹果拍照,给薛舒凡发过去。
薛舒凡这才满意:平平安安顺遂健康。
天气愈发寒冷,雪下得大,连厘回学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