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厘下飞机取到行李箱就马不停蹄地跑到酒店找靳言庭。
离开酒店在街上哭了一会儿,等出租车时,靳识越出现‘强行’带她到公寓。
全程她一口水都没喝,只有输出没有输入,怎么可能不渴。
连厘才不理他,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淌下去,呼吸都变顺畅了。
财神爷一屁股坐在地板上,蹲在连厘的脚边,靠着她。
靳识越靠在钢琴架上,看着蹲下身子和财神爷玩的连厘,藏獒体格庞大,衬得她愈发瘦小。
前天会所里,钟扬可惜地说厘妹本来要一块去京郊骑马的,但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取消了,没有厘妹缺失了许多快乐。
薛舒凡在旁说厘厘平时很少临时改主意,估摸是有重要的事情,譬如陆教授给她安排了刺手的活儿。
他记得,靳言庭的公务机飞去纽约了。
几乎不需要动用特权。
靳识越看过连厘身份证,用她的身份证信息随意查了下航班,不出所料,她订了最快的机票前往纽约。
怎么说也是陆教授的宝贝学生,要是遇到麻烦出事,回头梅老说不定要跟他算帐。
正好他想换个地方溜狗。
靳识越带着藏獒跟她坐同一航班飞机过来,看她一路飞奔,迫不及待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赶去前线打仗呢。
他跟着她到酒店,看她进去后,便回了趟市中心的住所。
再出来时,看到连厘步履匆匆拖着行李箱出来,脸色貌似没什么异样,只是那双满怀希冀的漂亮眼睛宛如被一把火屠烧殆尽的荒原,暗无生机。
他正打算过去,忽然瞧见她吸了吸鼻子竭力忍住眼泪,接了个电话。
挂完电话,她就安静坐在行李箱上,低着头捣鼓手机,双眸不停地掉落晶莹剔透的珍珠,像下了一场流星雨。
小师妹自尊心强,肯定不喜欢熟人看到她掉眼泪。
一直等到她不哭了,稍微平复心情,他才带着财神爷走过去。
豪华公寓灯火通明,静悄悄的,客厅里只有两人一狗。
靳识越盯着连厘看了片刻,长指轻叩两下钢琴架,懒声问她:“会做饭吗。”
连厘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