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可以只搂住你,没有摸你。”
连厘眼睫轻颤,克制着呼吸,挪动视线想探究他信没信,谁料,抬眼,猝不及防撞进靳识越漆黑深邃的瞳眸。
男人的眸色很深,蕴着宇宙黑洞一样的无限引力,无形中拉拽着她,仿佛要将她漩进去。
连厘顿觉头皮酥麻,像失忆般,忘记言语,只愣怔看着他。
她的体温还有些高,呼出的气体微微热,喷洒在靳识越脸上,穿透皮肤表层,烘热体内的血液。
微妙的磁场在他们对视中迅速发酵,靳识越锋利的喉结滚动了下,似乎打算做点什么。
连厘瞬间反应过来,收回双臂,拉过被褥盖住自己:“这回你信了吧,我没有摸你。”
摸和搂。
两个词在连厘心里的含义是不同的,它们代表的亲密程度、主观性差别很大。
她没看到靳识越,五指扯着柔软的被子,继续说:“很抱歉。我应该是把你当妈妈了,我以前生病经常这样子,就算看到的是财神爷也会搂住它不放的。”
她过往生病其实只会喊妈妈,呢喃几句梦话,从来没有搂过谁。毕竟都生病了,全身无力,哪里来的力气起来抱人。
连厘猜想,她估计是闻到靳识越的气息,觉得很熟悉才误把他当妈妈了。
唉。
把靳言庭当爸爸,把靳识越当妈妈。
她是不是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?
好烦啊。
“不信的话,你可以打电话问舒凡师姐,她可以作证。”
连厘非常诚恳且真挚地一通解释,生怕他误会。
靳识越看了她一会儿,慢慢站起身,手从她身侧拿开,人也往后撤了一步。
他瞥了她一眼,声线淡哑:“收拾行李,下来。”
说完,迈着长腿走出了卧室。
男人颀长的背影消失在眼前,连厘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,手指轻轻晃动了下。
被他手指擦过的地方又热又麻,仿佛要烧起火来。
搂过他脖子的胳膊也有点麻,像是被电击过一样。
生病会使四肢乏力酸痛,连厘活动五指,困惑地看着门口。
收拾行李做什么,回国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