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段施清在一起。
意外的是,她刚发完消息,靳言庭的电话就来了。
“小厘。”他的声音有些许哑,不知是不是也生病了。
连厘咳嗽两声,清清嗓子道:“哥,我昨天睡早忘记跟你说了,我这边一切平安,没有任何事情。”
靳言庭那边背景略微吵闹,但他声音依然清晰从听筒传出来:“平安就行。”
“你是不是身体……”不舒服。
连厘话刚说一半,电话那端传来段施清担忧的嗓音:“言庭,先把感冒药吃了,要真是不舒服,国际峰会……”
后面的内容连厘没听清,她抿唇道:“哥,我先挂了。”
靳言庭身边的人与他关系紧密,对方比她更适合、更有身份关心他。
连厘挂掉电话,整理下心情,打开微信回讯息。
薛舒凡:「还好你没来骑马,气死我了,居然碰到了姓赵那狗玩意儿!」
薛舒凡:「他带的那帮人还明里暗里说我太野蛮了,要不是顾及别人我早就冲上去跟他们干架了!」
薛舒凡:「简直是癞蛤蟆装青蛙,长的丑玩的花。」
姓赵那狗玩意儿指的是赵立铮。
连厘:「可惜我不在,不然肯定给你递刀。」
连厘:「他们不喜欢,关我们什么事啊?好像被他们喜欢能升华人生似的。不气不气,有那功夫不如多去做几个实验。」
刚发送成功,露丝带着一位家庭医生进来。
连厘乖巧地让她给自己做检查,烧基本退了,但体温还有些高,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。
于是,接下来两天连厘过得很惬意,看她生病,靳识越不消遣她,也没有那么毒舌了。
中午吃完饭,连厘在花园散步,晒晒太阳,她走在弯桥上,望了望湖上舶的两艘豪华游艇,又低头瞧眼前漂着浮冰的湖面,宛如破碎的镜子。
幽静的庄园,清澈的湖水,耳畔飘开的风声里混着啾啾鹿鸣……
不远处别墅主楼里,靳识越立在阳台上,视线掠过鸣叫的鹿,落至桥头大平台的瘦小身影。
连厘坐在桥头,双腿悬空,轻轻晃动着,她仰起脸来,细碎阳光照在她面容上,格外明媚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