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勉为其难自己找答案了。”
靳识越黑眸笔直地落在她脸上,嗓音蛊惑,语调似是随意:“刚才没尝出来,张嘴,再亲一下。”
连厘讶然。
他问问题,别人不回答就亲力亲为,寻找答案。
哪有这样的!
她要是说她来月经,难不成他还想扒开她裤子看吗?
变态!
“你放开我。”连厘觉得体内的酒精又起作用了,脑袋晕沉沉的,以致于她方才脑海里莫名出现某些不属于她的记忆。
她坐在靳识越怀里,双臂搂着他脖子,脸蛋埋进他颈窝,轻轻蹭动着……像是在闹小脾气,又像是在撒娇。
连厘顿觉心里慌乱,不想再待在这里。
靳识越唇角轻佻地勾起:“放开哪个。”
他搭在她腰肢的右手指骨屈起,点了点:“这个?”
连厘腰脊一麻。
接着,他握着她的左手捏了捏她手:“还是这个?”
连厘手酥软无力。
男人的眼眸微微暗沉,藏着欲色,那漆黑深邃的瞳孔好似能将人吞噬殆尽。
不知是喝酒的缘故,还是什么,连厘眼睫颤抖,别开视线。
“喝了酒,还敢来男人的房间。”靳识越说,“小师妹,胆子挺大啊。”
“你不是也喝了?”连厘觉得他性别歧视,明明他喝得不比她少,还反过来指责她。
“对我这么放心?”靳识越眯起眼睛来瞧她,嗓音低哑。
眼前的男人是不可控的,捉摸不透的,极危险的,放心一词用在他身上简直违和。
可连厘却顿了下,没有立即反对。
“我要回去。”连厘试图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手,尝试两次后,终于成功,她抬眼望着他。
对上靳识越目光的一瞬,连厘心跳错了一拍。
他骨相出挑,轮廓利落而硬朗,眼尾上扬的弧度恣意张扬,浑身透着一股子格外冷酷又贵气的邪痞劲儿。
靳识越手臂依然箍住连厘腰,似乎不打算这么快就放她回去:“今晚好玩吗?”
“还好。”
因为刚才的吻,连厘眼尾晕出一点胭脂的红意,那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