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好丑,看看你的。”
靳识越一怔,他捏着她脸蛋,痞笑道:“只看吗。”
连厘不答话,双手搂着他脖子,把自己贴上去,张嘴啃咬他侧脖。
喝醉的人不仅她。
一波又一波的撩惹不断刺激着靳识越,他手掌托住她臀腿,直接将她抱进卧室。
连厘身体悬空,不由自主地缠紧靳识越,起落过后,她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他单膝跪上来,她仰起上半身去亲他。
舌尖纠缠,水声细密。衣服一件件脱落,身体却愈来愈热。
干燥掌心蕴着磨砂的质感,酥痒从男人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漾开,连厘心跳加快,眼尾泛起绯红晕色。
视野里是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躯体,宽肩窄腰,肌肉紧实,又野性又欲。
他强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拨弄着,像在耐心解题,一步步揭开更深处的秘密。
一上一下的笔画勾勒,草稿不断溢出,使得他愈发靠近答案。
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掌着,连厘脚尖蜷起,体内有细微的电流在盘旋上升,伴随着他的指间动作,逐渐炸开,浑身软掉。
她还没回过味来,男人已经欺身而上。
靳识越背部弯弓似蓄势待发,撑在连厘身侧的小臂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,他低头吻她的同时抵进去。
夜幕愈沉,月色朦胧之下,潮汐冲涮得海岸湿滑。一阵阵风力,将窗边纱帘的软褶吹得展开又堆起。
好烫,跟着了火似的。
细麻的疼痛爬上神经末梢,连厘心脏剧烈跳动,有些无措,手指本能地攥紧床单,抓得皱巴巴。
她像初次学习飞翔的鸟儿,慢慢地,得其乐趣,于云端自由自在地翱翔。
男人抚得胸口很热,连厘四肢百骸都在颤抖,喉管里溢出细弱的呜咽。
她耳声凌乱,细微的渍声宛如小兽进食的吞吐,小兽翻涌着缩放,释放舒服的信号。
靳识越低头亲连厘的红唇,火热的手掌摁在她腰上,让她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。
他的吻一路沿着下巴脸颊,细密落在她耳朵,热息灌进来,她耳垂瞬间通红。
男人的动作逐渐凶狠深重,极具占有欲。无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