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的老头。”阴云转晴,靳识越声线带笑,音色依然散漫。
“满头白发吗,我上次看新闻他头发的颜色明明是黑白交加。”
“染的。”
“那挺厉害。”连厘很诚恳地赞叹。
靳识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着她绸缎瀑布似的头发,拨到她身后,露出纤细的脖颈。
连厘仪态很好,肩颈挺拔优雅,肌肤清透细腻,半点瑕疵都没有。
套房里灯火通明,靳识越端量一番连厘的神情,问:“气消了?”
消是消了,看到钱的那一刻。
虽说那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但并不妨碍她高兴。
连厘倒是想问问他醒来时精虫上脑叫她负责,现在精虫有没有回到它本该待的地方,好聚好散。
靳识越懒洋洋地微眯着眼,却在对上了连厘探究目光的时候,朝她勾唇微笑。
他的丹凤眼冷淡锐利,带着目中无人的距离感,可只要眼尾含点笑意,就能瞬间蛊惑人心。
这男人长得太危险,连厘移开眼看向别处: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“那去泡温泉?”
连厘摇头:“不想去。”
“对温泉过敏?”他指腹在她细腰上摩挲了几下。
“嗯。”
连厘在琢磨其他事情,心神不宁,下意识应了声。她很快反应过来,抬头,倏地撞进靳识越幽深的眼眸里。
“对温泉过敏。”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语调慢悠悠,“怎么不说你对男人过敏。”
连厘:“……”
“或者只对名字叫靳识越的男人过敏?”靳识越不放过她,追着问。
大少爷不可一世,嘴毒傲慢就算了。怎么还有潜在的作精属性呢?
连厘如坠十里雾里,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左右观察了一眼,准备从桌子跳下来,靳识越强壮的手臂环在她腰上,遏止了她的举动。
“去哪。”
“我该走了。”连厘余光瞟向客厅的方向,她有点渴,但记起两人整夜厮混的事情又不想喝他的茶水。
靳识越心情不错,手臂圈紧连厘腰身,欲将她抱下来。
连厘拒绝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