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面,时而吃小吃,吃得比较慢,尽管她来得比靳识越早,但他还是比她先停筷。
连厘瞧一眼他的碗,映入眼帘的是汤水和几根面条……没有上回那么铺张浪费了。
十指不沾阳春水,天天山珍海味,挑剔娇贵的大少爷,居然吃光了。
看来是真的想吃面。
靳识越松懒地靠着椅背,漫不经心的口气:“考虑好了没有。”
考虑什么,不言而喻。
负不负责的世纪大难题。
他鼻峰高挺,漆黑的眼瞳冷锐如刃,慵懒松弛的姿态,完全只允许她回复一个答案。
人人都向往四九城的辉煌璀璨,殊不知这个城市物欲横流,是权利的中心,同时也是堕落腐败的开始。
连厘莹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同靳识越对视片刻,说:“最近在忙,没时间考虑。再过段时间吧。”
“过段时间,是什么时候。”靳识越盯着她,即便知晓她是在拖延时间,但也明白不能逼她太急。
连厘思索道:“一个月内?”
靳识越:“三天。”
30天直接变3天,都打骨折了。
“……半个月。”连厘缩短一半。
“明天。”靳识越语气淡淡,却透着不容置喙。
“十天。”
不待他否决,连厘又道:“我选毕业设计的题目都考虑了一个月多,时间少于十天的话,怕是没办法给你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他要是接受不了就出门分道扬镳,从此沦为陌路人。
靳识越眉梢向上轻轻一抬,目光含义不明:“威胁我?”
“不敢。”连厘睁眼说瞎话,“我胆子小,从小连蚂蚁都不敢踩。”
“我看你胆子大得很。”靳识越还是那副散漫模样。
“你对我有误解。”
连厘的眼神很平静,但不是双眼无神那种,她的瞳仁折射着钻石般的星芒,目光犹如一把软剑,轻柔却锐利。
靳识越绅士风度地咨询:“床上把我吃干抹净,床下装陌生的人不是你?”
……好吧,是她。
“我什么时候和你装陌生人了?”连厘有理有据地辩驳,“你的消息我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