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闪烁,照亮朝气蓬勃的东方明珠。
一边是江水潺潺,一边是繁华都市,二者交织成流光溢彩的画卷。
思起餐厅里靳识越的话,连厘莹润眼珠轻轻转了转,缓慢开口:“你能不能不要经常闹?”
她问得认真,他亦罕见地认真回答:“经常吗。”
“也不算经常,就是感觉我们在一起后比较频繁。”
靳识越没有仔细算过,他在脑海里回忆计算次数时,连厘又道:“你这样会让我觉得,跟我谈恋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。”
他问她,谁是她男朋友。
连厘不喜欢这个问题,这个问题像是在说他们的情侣关系不成立,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。
虽然他大概率是故意作的,但她猜不透他的心思,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,也分不清他生气是因为其他事,还是因为她。
没有天生适合谈恋爱的两个人,有摩擦是正常的。
可摩擦不应该涉及根基。
根基倾倒,再多修复都无法让高楼大厦恢复原状。
她心里的想法、她亲口同他分享感受,都在意料之外。
“糟糕听起来像是吃了会令人幸福的糕点。”靳识越手掌扣着她膝弯,话锋一转,嗓音低迷而危险,“行,偷吃独食不告诉我。”
连厘笑,说你诬陷我。
须臾,她下巴放到他肩膀,“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?”
“你想我开心?”靳识越问。
“想。”
连厘说,“跟你谈恋爱这段时间,我挺开心的,你呢?你开心吗?”
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靳识越忽而哑了音。
静默片刻,他薄唇轻启,腔调含笑道:“我那么好哄,当然是世上最开心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