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。
吹过来的风却莫名带着刺刺的冰凌,锥刺他的血骨,密密麻麻的痛楚。
靳言庭始终注意着连厘,她明显非常不自在,这种反应发生在她身上是奇怪的。
车里的靳言庭都发现的事情,靳识越自然也清楚。
靳识越握着连厘的手,安抚性揉揉捏捏,同她说:“薛舒凡在那边,你先和她待一会儿,我等下去找你。”
他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,连厘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减少了些。
她偏头望过去,薛舒凡举起拍立得朝她挥手,嘴里喊着:“师妹!”
靳识越和靳言庭到咖啡馆谈话,经过何助理包场清场后,文艺的咖啡馆里只剩下一对亲兄弟。
连厘和薛舒凡逛了一圈,薛舒凡拿拍立得给连厘疯狂拍照,最后连厘实在魂不守舍,师姐师妹便去了咖啡馆附近的文创店。
薛舒凡买了两杯奶茶,让连厘放宽心:“他们到底是亲兄弟,血液里流淌着一样的东西,不会反目成仇的。”
连厘单手托腮,神情恹恹:“我知道。”
靳识越和靳言庭兄弟俩亲情深厚,不是别人能随意干涉的,所以她才没有像当初陆寒声发现那样,主动找靳言庭聊。
论关系亲近,几个月的女朋友和十年的养妹妹,怎么着都比不上近三十年的兄弟情。
阳光透过玻璃橱窗投进桌沿一角,金灿灿的光辉,连厘低着睫毛,说:“你知道和尚为什么训道士吗?”
薛舒凡将拍立得相片摊在桌面上,眼也没抬答道:“因为多管闲事。”
“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。”连厘说。
薛舒凡抬头:“后悔和二公子谈恋爱了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薛舒凡若有所思:“师妹,你对二公子什么想法。”
连厘不解地眨眼:“嗯?”
“你不觉得你待他挺特殊的吗。”薛舒凡一一举例,“一、你酒品好,喝醉却睡了他;二、你拒绝人的功夫可是一套一套的,却没怎么拒绝他;三、他生病你就让他住你家,你明明可以直接叫救护车的;四、你介意他身边出现的异性,你对靳言庭可不这样;五、你对他上心的程度比我还多,给他买拖鞋都不给我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