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嬷嬷笑了,“我还有点私房钱,之前让簪雪去东谷打听过,卖得太贵了。今儿让念左去镇上买的。”
“小姐快吃!”
谢晚意就着鱼吃了两块窝窝头,听常嬷嬷感叹,“也不知神明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主子,救济咱们的窝窝头都这么好吃。”
“一天两天的,也不知光是给咱们送吃喝得花多少银子。”
常嬷嬷一拍大腿,“老奴得虔诚祈祷神明大人财源广进。”
“簪雪,清秋,过来一块儿拜拜菩萨。”
常嬷嬷拉着两人都跪好了,突然回头,“小姐,也不知神明姓什么,家住何方?老奴拜错了怎么办。”
谢晚意忍俊不禁。
确实是她的疏忽,又是吃饭,又是求药,竟没有问过对方怎么称呼!她这脑子!
稍晚些,神明又送来七八个香囊,说是燕临气候干燥,戴在身上有益呼吸,还说只做了这几个,等再做好了还给她们。
“神明想得真周到。”簪雪从一堆红红绿绿的颜色中挑了个浅蓝的要给谢晚意挂身上,“咱们在京城都没这么讲究过,到了这儿却被神明照顾得无微不至。”
谢晚意推开簪雪的手,“我不戴,明日你先分给她们用。再留一个朴素些的给宋将军送去。”
簪雪以为她是嫌弃这些香囊的花色,自个儿看了半晌,由衷道,“神明选料子的眼光实在···”
“呃,别具一格。”
这个词得到常嬷嬷和清秋一致认可。
虽然药味很浅,但谢晚意捂了捂鼻子,自从发生下毒那件事,她对药粉一类的东西格外紧张,尤其现在还怀着身孕,更要小心些。
神明还说,上次的药包也可以装在炉子里熏,顺便还传递过来一鼎香炉。
谢晚意看着有点眼熟,但转念又觉得富贵人家用的东西都差不多。
他还问询,窝窝头味道如何?每人能不能吃饱?
谢晚意一一回答,只是说到药包,犹豫了一下,最后选择如实告诉对方,自己身子不便,不好随意用药。
身子不便?
裴恒眸光一凝,她是身患有疾还是有其他难言之隐?
燕临关都是赤脚大夫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