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住的地方。
姜岁禾鬼使神差想进去看看,不出意外被侍卫拦下了。
“王爷这两日睡得不好,我进去放些安神的药包就出来。”她笑盈盈看着侍卫,对方局促地低着头。
“姜姑娘见谅,您把药包给属下就成。”
姜岁禾心念一动,“好几个药包,药效不同,挂的位置也不同,稍有差错,我和你都担待不起的。”
侍卫一脸谨慎,“那、等王爷回来再挂吧。”
“外头寒气重,早些挂上,待会儿王爷回来正好。”姜岁禾也不生气,提议道,“你把房门开着,看着我挂,行吗?”
侍卫犹豫了。
姜姑娘是王爷的贵客,又是救命恩人,连王妃得罪她都要下狱流放,何况姜姑娘一心为王爷,再一想上午王爷脸色都白了···
“好吧。”
姜岁禾心上一松,将一个小药包塞到侍卫手里,“驱寒避湿的,你们尽心伺候王爷也不容易。”
侍卫愣在当场,看着怀里的药包,傻乎乎勾起感激的笑。
屋里没什么特别的,不能和王府相比,且一眼就看到头,姜岁禾有些失望。
借着挂药包,床榻和柜子都瞧过了,最后到了书桌前。
她双唇紧抿,动作有些僵硬。一封折子都没有,却备了上好的香墨,洒金笺也不多了,最上头那一张隐约能看到落笔痕迹。
桌上的蜡烛烧了大半,墨汁也没干透,必是很晚才睡。
姜岁禾没发现半点和女人相关的东西,便安慰自己,兴许是什么事需要掩人耳目。
这样想着,她把最后一个香包放在灯罩边,转身踢到个小火盆,低头一看,还没彻底放下的心突地揪紧。
“谁在里头?”
裴恒回来见房门开着,压着眉冷声质问侍卫。
“是姜、姜姑娘。”侍卫没想到他这么快回来,扑通一跪。
“王爷,您别责备他。”姜岁禾快步走出来,身上还带着股浓郁的草药味,“是我想在您房里挂些药包。”
裴恒扫了一眼,屋里各个角落都放了不同的药包,收敛了几分冷意,弯腰准备把人扶起来,“辛苦你了。”
姜岁禾几不可查一